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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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梅说:“杜娟,我劝你还是实际一点吧。林斌走了,他一封信都不来,你不必为他上火。” 大梅又说:“白扬的条件就算不错了,他父亲马上就提拔为副军了,也算是高干了,日后还能让你吃亏。” 大梅还说:“林斌再好,他那么远,见不到摸不着的,谁知四年以后会什么样子呢,他有可能回机关,说不定还会分去教书呢,他考的可是师范大学。 …… 杜娟听了大梅的话就一点主张也没有了。 白扬又一次出现在她的宿舍里,白扬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,到屋三两句话之后,便把她抱在怀里。她本能地拒绝着,因为她现在还没有忘记林斌。林斌的影子不时的从她脑海里冒出来。 她抓咬着白扬,似乎白扬就是林斌。白扬一声不吭,任凭她抓咬。等她折腾得没力气了。他亲她、摸她,她就像死了似的挺在那里,一点反应都没有。 白扬就叹口气说:“你这是何必呢,就算林斌比我强,可他不理你了呀。” 杜娟听了这话,“哇”地一声大哭起来。 白扬似乎很会掌握火候,这段时间,他三天两头地来找杜娟,从家里给她带来一些好吃的,杜娟刚开始不吃,别着头,连看也不看。 白扬就说:“这是我爸妈让我带给你的,我爸说,他看过你的演出,他也很喜欢你。” 白扬还说:“我妈说了,让我什么时候把你带回家里去。” …… 在那天晚上,杜娟的防线终于被白扬突破了,在那一瞬,她的脑子里又闪现出林斌,她在心里说:林斌我恨你。 她想把床单洗了,可走廊里到处都是声音,她只好把床单收起来,放到床头柜里。第二天,她以为大梅睡着了,便悄悄下床,从床头柜里抓过床单准备出门。 这时,大梅一把抓住了她,大梅扳着脸说:“杜娟你傻呀,这东西,说不定什么时候还能用上。” 大梅显然比杜娟有先见之明,杜娟最后的防线被白扬攻破之后,杜娟便一点招架之力也没有了。那些日子,每天的傍晚,白扬都会来到杜娟的宿舍里,杜娟每次都想遏制白扬的作为,但最后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让他得逞了。白扬显然很有经验,他总是能很好地掌握自己,也能掌握杜娟,让杜娟尝到了肉体带来的快乐。 一天,杜娟把自己的这种感受冲大梅说了。大梅就说:“你快点催白扬结婚吧,男人和女人不同,男人的新鲜劲一过,他就不把你当回事了。” 杜娟似乎也感受到了白扬这种态度,两个月之后,白扬来杜娟宿舍就不那么勤了,每次来,他也不在这留宿了,态度似乎也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体贴了,每次都有些恶狠狠的。他抽空还问:“你和林斌每次都是怎么亲的。” 一次, 她和白扬躺在床上,她忍不住问:“咱们现在这关系算什么?” 他说:“什么算什么?恋爱呀,谈恋爱嘛。” 她说:“不想谈了,我想结婚。” 他一下子冲她温柔起来,把她抱过去,一边吻她一边说:“咱们这么年轻着什么急呀,再玩两年,差不多再结婚。” 她一下子看清了白扬的把戏,她不顾白扬的劝阻,很快把门打开了,她冲着楼道大声地说:“今天我先大家宣布一个秘密,我和白扬恋爱了。” 许多女伴都不知发生了什么,纷纷打开门,向杜娟的宿舍张望。 白扬一边穿衣服一边冲杜娟说:“干什么呀你!”白扬那天晚上灰溜溜地从杜娟宿舍里走掉了。白扬走了之后,便开始躲她,一见到她的影子,比老鼠见猫溜得还快。她从大梅得床头柜里找出那条床单,塞到挎包里,然后她就找到了文工团团长的办公室。 几天之后,白扬终于露面了,他似一只老鼠似的见了她说:“我同意还不行吗?” 显然她的吵闹起到了结果,领导,包括他的父亲一定找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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